“你赶紧来县医院一趟,你老妈得了急性阑尾炎。再有二十分钟我们就到医院了,你宏哥开车送来的。”
我爸的语气很着急,我立马转身回屋。我在电话里问:“我弟人呢?让他陪你们去,我最近头很疼。”我感觉头要炸了。
“你弟去他丈人家了,陪媳妇去的。”电话那头说这话的语气很不足,或许他后悔说这话。
“他经常跑丈人家,干脆改姓算了,啥子事都落到我一人身上。你们莫着急,我马上就来县医院。”
“你弟他婆娘怀孕了,已经去了好几天了。”
“闹哪样?又怀孕了?”这只是我的心里话,我并没说出口。
我咽了口水,很疲软地对我爸说:“爸,你莫着急,我这就打车过来。”
我辞别了大林,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走出了足疗店。
“师傅,那边在搞哪样东西?”我看到一道道灯光不停地朝着天空扫射。
“你不晓得啊,说是有歌星来我们县城开演唱会哦。”我脑子里过了一遍知道的歌手,也不知谁会来这小县城开演唱会。探照灯照射在天空,像彩虹一样。
我想起梦中飞行的场景,我纵身一跃上了树梢。我记得,那道彩虹如同分割线一样,把天空分割成白天与黑夜。
我坐在出租车里,头很疼,我敢打赌,这种疼痛再增加一分,绝对要炸了。我想起了宙斯剧烈头疼,雅典娜从他的头颅中跳出来的希腊神话。
我到了医院,我爸他们人还没到。我站在县医院的大门口,门口卖小吃的摊主忙碌着。
起风了,一股人间疾苦的味道,正从医院里传出来,刺激着我的泪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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