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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自在有关吴以徐的艺术随想

来源:教书育人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6-20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无奈的自在我一直很想为吴以徐的画寻找一句既概括又准确的话来表达他的艺术面貌,但几多尝试都言不尽意。很显然,吴以徐和他的画不属于严肃的那一类;他不喜欢谈观念、不喜欢

无奈的自在我一直很想为吴以徐的画寻找一句既概括又准确的话来表达他的艺术面貌,但几多尝试都言不尽意。很显然,吴以徐和他的画不属于严肃的那一类;他不喜欢谈观念、不喜欢对着作品滔滔不绝的成套理论、也不喜欢多么严谨和逻辑——觉得累。而且总有些装腔作势、假猩猩“大尾巴狼”的味,让人不自在。有那些工夫不如动手画点东西练练活儿,去看看画、读读书,或者大家一起侃侃大山来得痛快、自在随意。他与朋友在一起佩起来十有八九通宵达旦,认为与朋友的侃艺术、侃生活、侃电影、侃做人的底气、男人气、女人气……最能获得真诚的愉快。他很好朋友,文的、武的、三教九流各行业的都做哥们。在他教书的十年生活里,与学生们相处的犹如哥们一般,大家不叫吴老师,都叫“老吴”。使得当时评定职称时以“为人师表”不够,三年都被淘汰出局。他仍在家中画他的画,课堂上仍然当众撕毁不认真的学生作业。他很快的思维跳跃,思考问题的角度程序总觉特殊,让人感到陌生,甚至觉得奇怪。其实,吴以徐的心直口快和遇问题不藏着掖着的处世方式也为他带来了许多的困难与问题。我与他有20多年的友谊,~直欣赏他的为人和他的画,有许多事也为他惋惜。比如他的生活次序,时钟总是倒转,1987年他画《金瓶梅百图*时,连续3年都是整夜工作,而且第二天不耽搁去学校上课,熬得头发一块块往下掉。他就是这股劲,遇到与艺术有关的事,无论是自己的朋友的学校的就身体力行不故一切地玩命做。他的希望是大家应在事物中全身心地投入,这样才能将自我的才智与精力得以展现,同时在行为的实践中获得意义。吴以徐1982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工艺美术系,记得在学校时他完成作业后,总爱跑到美术系来看我们画画。所以他的绘画涉及较广,油域、中国画、剪纸、连环画.瓷盘酾、藏书粟设计、书籍装祯、平面设计、装——有关吴以徐的艺术随想口袁献民潢设计,古典的现代的都尝试过。早一点的作品主要是对绘画图式的体验与表现,从而通过画面感受自身存在的意义。他的绘画最应手的要数他自己的一套有点像民间木版年画的画法,用墨和活性染料画在绢和纸片上的作品,大红、黄、绿、紫单纯并鲜艳的色彩,强烈的视觉效果,出手不凡。他多画人物,爱表现传统典故和市井风俗生活场景,人物不恬,造型丑怪有趣味、脱俗,还有点陌生感,其中用文字为形象排列,图文互补,是那种较为典型的新文人气质。他的画面以线为主,辅以平涂色块,图中的形象如中国传统图案般的铺排使画面像张网,有次序有变化,有点装饰意趣;拙味很足的线条借以活性染料的性能与冲力,破线化开,淡淡的墨色衔接其中,给视觉以独特的悦目。1989年国际金瓶梅学术研讨会上展出他的嵌金瓶梅百图》很有代表性,画作无意强调对文学作品的叙述,而是吸取民间艺术的形式因素用人物与景物的构成来创造一种独立表现的艺术样式。运用平视的画面与夸张程式化的造型,消解了文学的意义而变化处理一个属于画家个人话语的绘画世界,充满现代情趣,制造欣赏中的愉悦感,是属有意味的史笔。他是近年来第一位较系统地用绘画来解读对《金瓶梅》的研究,1992年香港香江出版社出版了《吴以徐金瓶梅百图》画册。1993年国内几家出版枉也准备出版此画册,只因作品中部分表现了“性”的场面和种种原因,没能出版,所以与国内的欣赏交流甚少。之后,吴以徐用《落花开花》主题,创作了大量的以“性”为表现的作品,这批作品选取了中国脍炙人13的唐诗来组合人们知晓的“春官图”,在利用传统的形式表现了明显的非真正意义,传达出的亦是后工业社会的解构文化,一种反严肃性话语。他的艺术根植于传统文化,又具有当代意义,善于利用经典文化作为消解的材料,进行当代的解读。欲唤起人们的又‘知觉。如“……花心愁欲断,春色岂知心。”一对情人坐在凳上拥抱做爱的画面,一盏圆灯大面积红色紧紧裹住白色的蜡烛在细线表现的传统景物呼应中,强调了空间的象征性。这种图与文字的转换使画磁欣赏中仿佛听到了呻吟声,画家制造情节本身是在陈述着一种艺术观念和文化态度。《落花开花》组画在艺术创作上体现了轻松、调侃的心态,同时在技法上也运用了一些消解的手法,形象的断与连,平面与立体的时空转换,形象的亦此亦彼,模棱两可,叙述与反叙述的处理,平面样式的直陈与叙述情节的模糊等,使绘画手法与表达的消解相应,呈现吴以徐特有的个人风格。画家以“性”为表现题材,其实只不过是在利用这种艺术形式来表达自己想要陈述的话语。吴以徐的Ⅸ落花开花》组画在艺术上是肯定的;也如及巨涛先生在一篇评论《吴以徐金瓶梅百图》所说那样:“只叹世人过于看得它的性文化色调,才使得《金瓶梅》难登大雅之堂,反成神秘禁果。吴君以徐不是第一个尝此禁果的艺术家,却是第一个破除其神秘感的智勇者。在他的笔下,性行为与《金瓶梅》中的其它人类行为一样,都属书中人形骸意志的律动,是一种凡常得无从深究的生命困扰;如同画中所铺陈的酒文化、茶文化、美食文化、服饰文化、俗乐文化一样,它只不过是人类文明的另一声叹喟。他没有惶惶然规避它,也没色迷迷追踪它,而是表现出那种对历史对人生的谐谑式的大度。灵魂当然要拯救,但亟待拯救的,则是承载灵魂的形骸。当你一一阅过那些失真、畸变,扭曲的人体,就会颖悟到吴君以徐对Ⅸ金瓶梅》的艺术超越了。”同样,《落花开花》组画亦体现了吴以徐对表现“性”的超越与画家的睿智,因其表述并不在展示“性”的意义。无论怎么来说,在当下境况中,这个选材本身形成了与欣赏和交流难以逾越的障碍,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和遗憾。35

文章来源:《教书育人》 网址: http://www.jsyrzz.cn/qikandaodu/2021/0620/10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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